一枝。昨晚想起来了,就把它翻了出来。”
崔彻忽然对那只给王吉的回礼没那么介怀了,他握在手中,清凉的竹管渐渐温热起来,一颗心柔软得像蘸了墨的笔毫,嘴上却道:“还好,我多怕是腊肉。”
贺初抢来,“老师若不喜欢,我回去再琢磨琢磨。这一枝我留着自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