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叙听得心惊。
而边月冷笑一声,接着道:“时安安插足我感情,我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我更不想像个泼妇一样为了男人去争风吃醋,不值得的男人,我就扔了。他李斯珩如今也不用装这种温情假象,他才是一切的罪魁祸首!”
白叙好想给边月跪下,只要她能闭嘴。
“说到底,我只怪我自己当初没有管得了自己的未婚夫,让他在我眼皮底下左拥右抱,所以事到如今,我最不能原谅的是他!”
“边小姐你不要再说了”白叙欲哭无泪,“再说下去,我真不敢转达了。”
边月微笑平和,整理鬓角头发,姿态优雅,“还有最后一句,我不会原谅他的背叛,所以请他日后也不要惺惺作态,说这种嘘寒问暖的话,我只觉得他虚伪!”
白叙脑子充血,双腿发软,步伐虚浮的往车上走。
而边月折身,朝着一旁的沈昭礼走去。
她不知车内,李斯珩看她良久。
白叙上车,屁股还未坐稳,就听见李斯珩说:“开车。”
车子滑进浓雾雨色中,白叙后背已经湿透,坐立不安,偏偏李斯珩平淡开口,语调问询:“边月说了什么?”
白叙没有办法,一五一十说了。
后排却是一片死寂。
车子已经开车去很远,红灯亮起,缓缓停止。
白叙惴惴不安,终于听见李斯珩说:“她长大了,比想我的还要心狠冷静。”
竟是平淡夸赞,听不出一丝丝愤怒。
说完,李斯珩闭上眼假寐,吩咐司机转道去半山别墅。
“您”白叙皱眉,关切担忧:“您还是没有办法入睡吗?”
半山别墅,住着李斯珩的催眠医生,李斯珩无法入睡时会去找他。
但是催眠和真正的睡眠毕竟是不一样的,白叙见李斯珩不说话,眼神担忧加深。
想来,刚刚边小姐的话,还是刺激到少爷了
沈津辞比约定时间早了10分钟,以至于和沈昭礼打了照面。
“沈昭礼”边月斟酌用词,“沈昭礼他他是过来帮我的。”
虽然也没帮上什么忙。
沈津辞淡淡看着沈昭礼,颔首,“谢谢。”
沈昭礼真的怀疑自己聋了。
“你说什么?你刚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沈昭礼震惊,一双狐狸眼瞪圆,漂亮的脸,表情滑稽,“你疯了吧沈津辞,你居然跟我说谢谢?我们可是死对头!”
沈津辞没理他,拉过边月的手,问她有没有什么麻烦?
边月说都处理好了。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插手你的事,你放心,你不提我不会干涉的。”沈津辞垂眸,看着边月的眼睛,语调放柔:“所以下次,能不能带上我?”
边月心头一软,真心道:“我怕麻烦你。”
她寄人篱下太久,对于‘麻烦’这两个字,总是有比别人更深的认知。
“你瞎啦?你看不出来吗边月!”沈昭礼没好气地说:“他就等着你麻烦他呢!”
边月一怔,眼中的不确定晕开。
沈昭礼觉得沈津辞这个狡诈腹黑的做作样子真是非常烦人!但是他刚刚和自己说谢谢
“算了,懒得和你们废话,我先走了。”沈昭礼不耐烦地说:“对了,沈津辞,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你记得转我账户!”
一直到沈昭礼离开,两人上车回沈家庄园。
边月在车内酝酿许久,终于鼓足勇气,小声说:“你在等我麻烦你吗?”
沈津辞清贵淡漠的眉眼,浅浅温柔晕开,他轻叹,像自嘲:“我还以为,我表现的很明显。”
【爱是心疼(月票加更)】
沈津辞清贵淡漠的眉眼,浅浅温柔晕开,他轻叹,像自嘲:“我还以为,我表现的很明显。”
竟然是真的
边月错愕抬眸,眼中的情绪揉碎开,都是诧异。
“你”边月顿了顿,她踌躇抿唇,皱着眉,欲言又止。
沈津辞问她究竟想说什么。
边月其实想说,沈津辞,你是不是钟意我啊?
这话真是往自己脸上贴金,很自恋。
话到嘴边,边月咽回,轻声说:“没事,没什么想说的。”
表情可真的一点都不像没事。
沈津辞没有揭穿她,摸了摸她的头发,道:“那先回家,晚上想吃什么?”
“没什么想吃的,你呢?”
“嗯,我也没有。”沈津辞指尖穿过边月的头发,颇留恋的摸着发尾,他眼中带着温柔缱绻,轻声说:“我学了糖醋里脊,我做给你吃?”
边月错愕,问他什么时候学的?
沈津辞说随手翻了翻书,很简单,不用怎么学。
边月叹服,夸赞沈津辞真不愧是精英,这么高难度的菜,说做就做了!
只是她到底是很没给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