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我们漂亮和英俊不配有姓名吗?”时宁一本正经,说:“我回去之后要检查的啊,他们要是瘦了,我就找你。”
“那我瘦了呢?”
“你不准瘦。”
“……”
靳宴拿她没法子,嘴上也不跟她争,反正去一趟也就几小时,他挤挤时间就到她身边了。
隔了一夜,时宁心情完全不同。
电话送了靳宴上班,她又休息了会儿,然后安排在琼州这边的工作。
长丰是有产业在琼州的,她上任以来,还没亲临视察过,正好趁此机会了解情况。
忙碌之余,想起靳宴。
她忽然起了闲心,从梁云辞那边拿了信纸,给靳宴写信。
因为担心寄信时间过长,她写完了,用了最快的快递寄出。
靳宴收到信后,默契地没在手机上回她,当天就给她回了信。
她写的是枯燥日常,他倒好,回了她一封千字情书,什么腻人的甜话都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抛,仗着没人看见,胡言乱语。
时宁看得脸红,看完了却将信纸抱在怀里,满心欢喜。
她提笔回复他:“你的信真腻歪。”
“我都没看完,不好意思看。”
“你下次不要这么写了,正经一点,像我那样,分享生活。”
“你今天有好好吃饭吗?吃了什么?”
……
洋洋洒洒,不知多少字,厚厚一叠寄了出去。
隔天傍晚,回信到了。
又是一封情书,比之前还腻歪,比之前更长,一点生活没分享,纯腻歪。
提到吃饭,他说:“你不在,吃不下,看见饭就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