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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苦。
展信佳差点没绷住笑,连忙又喝了杯水压了压。
总而之,先帮小沈大人找到他自己人生中的主线吧!可恶,不能再这样看着小沈大人堕落成她的挂件了,二十二岁正是出去闯的年纪!
再不济干脆让小沈大人加入婪疆算了,到时候直接被封为大将军,也算是闯到头了。。
重新打起精神,展信佳站起身。
“反正小沈大人不要再总是围着我打转了,比起每天都黏糊糊,我更希望小沈大人也有自己的事情自己的兴趣爱好。所以从现在开始——
小沈大人要假装跟我不熟,一直到今天结束。”
十分受伤的沈肃清很想解释说其实他这个职位根本没什么公务要处理,太子太傅,听上去倒是挺气派,但本身没什么实权。
况且他也没有理想抱负或者爱好什么的。
真要说的话,他最近倒是有点喜欢研究新菜式。
每次看着阿纸嚼米饭吃得很香的时候他的心里都会格外熨帖舒坦,很有成就感。
离了她,他还能上哪找到另一个捧场到一顿饭能吃十来碗的小姑娘。
可展信佳哪管这啊那的。
“要记住我们从现在开始关系不熟哦,不许跟着我!不许把所有目光都放在我身上!小沈大人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我也去做自己的事。”
小姑娘挺起胸膛,大摇大摆嚣张的出了门,完全看不出之前病怏怏的模样。
说是出门,其实她前脚刚走后脚就鬼鬼祟祟躲在门口墙后开始观察小沈大人的一举一动,折下一段青枝叼着,展信佳摸着下巴开始沉思。
嗯…她记得之前从临水村老宅的杂物小箱里翻出过破旧的小木剑,说不定小沈大人也有一个闯荡江湖的大侠梦只是不好意思开口呢?
展信佳眼睛一亮。
这不是京城刚好来了个免费劳动力嘛!
——
沈肃清感到很沉默。
他刚迈出大门想着找家书肆画铺什么的随便转转熬到晚上,可他刚出门,一个蓄着山羊胡仙风道骨的老头就不知从哪窜了出来。
那老头一身褴褛破烂道袍,干瘦的老脸上尽是褶皱,鬓发胡须皆白花花一片藏住半张脸,一双眼睛倒是异常的清明,颇有一些高人之姿。
此刻他拦着他,啧啧称奇。
“哎呀这位年轻人,贫道见你骨骼惊奇乃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练武奇才,不若随贫道行走江湖一日,贫道再传授你一些武功秘籍!”
沈肃清:“……”
他扭头就往衙门的方向走。
晦气,是神棍,报官了。
本来阿纸说跟他不熟就让他有点伤心烦躁,现在更是血压高了上来。
“唉唉唉唉!!年轻人,别搞啊我这是新号。”
老头连忙拦住人,他斜睨,呵呵一声。
“怎么,你不相信贫道的本事是吧?这样,你随便提什么问题贫道都能算出来,你随便有什么人生困惑贫道都能给你开解一二。”
“当真?”
沈肃清停下脚步,愁眉不展,难得的多给了他一个眼神。
他犹豫着,决定死马当活马医。
“在下未过门的妻子突然说想要同在下保持一点距离,道长您有什么头绪吗?她是腻了,还是变心了,还是觉得我对她没有吸引力了……”
光是说着这些,沈肃清就失魂落魄得像是一缕憔悴的游魂。
他声音越来越低,整个人眼看着快不行了。
像是精神超出负荷的崩溃快要疯了。
老道捋了捋胡须,眉眼凝重,“可是你平日对她不好?或者做了什么让她伤心之事?不若你全部说出来,贫道好替你分析一二。”
沈肃清仍在心碎,心不在焉的喃喃自语。
“也没做什么,每天就是:洗衣服,晒衣服,做饭,洗碗,扫地,擦地,擦家具,喂猫,看书,练字,喝茶,收衣服,烧水,倒水,睡觉……”
“不是,那你未过门的妻子呢,她一天到晚都在做什么?”
沈肃清:“吃饭睡觉。”
老道:“……”
老道:“卧槽啊!!不是哥们,你确定你说的这是你未婚妻不是你亲爹?好家伙她拿你当牛马使,拿你当狗调教啊!要不然咱分了呢?”
他这话一出,原本还在自卑的沈肃清立刻冷了脸。
沈肃清倏然抬眸,双眸锐利如鹰隼,面色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