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一时语塞,又想到还被扣押的白内障,那边说得好听,若是不成就会放他离去,但可没说是放人还是放魂,只得咬牙再道。
“他们做的是商人打扮,又说成都那边有大人物做靠山,想必平时不会在意这些。”
瞿大爷陷入了沉思,若是不管白内障也不行,这人平日里在山中人缘不错,又做事活络,用着其实也挺顺手。
“也罢,正好他们想纳个投名状,我等也自可观之而后动,你这就去传信。”
一连三日,双方通信相对频繁,约定好在沱江动手。
此间范希文才觉得自己犯了个盲目的错误,之前还以为税银会从长江上游而来,不曾想是从成都方向沿沱江而来。
其实要干劫税银还真不能在长江,那里暗流激涌、水面宽阔,根本不适合拦阻押送的官船。
反倒是沱江,结构多样,水面较窄,便于操作。只需要内应寻个由头在江边稍作停靠,便可以将其一网打尽。
范希文庆幸此次抓了怪胎二人,掌握许多之前无法掌握的消息,否则极有可能翻车,尤其是在沱江三个地点可能停靠这事。
得益于此,范希文对原计划进行了调整。
原班押送人马不作更换,但因增加了船队,故额外增加护卫,除原班押送人马之外,其余两个船队中再于船舱暗伏兵士,而税银则分派到三个船队中,却是需要瞒过原班人马。
叶峰所属也瞬间忙碌了起来,除了对事发地的地形、路况、人流等进行调查之外,还需用特权与主办此事的官员进行秘密沟通。
“范兄,此事你可莫要再以身犯险了。”赵伟特地嘱咐,如今的范希文可是他最为珍惜的朋友。
“你以为我傻吗?我还想着在你这里领养老金呢。”
范希文极不雅观地喝完茶水,背手走出了官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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